先从我自己说起,今年38岁,很有个人魅力,身体健康,我可以告诉你所有关于我的那种希望做一个性奴隶的各种幻想这种废话,但我不想读者厌烦,就省省吧,简单来说,我有这种特殊的性爱好,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和几个女性尝试过,其中有几个还很喜欢做我的这种女主人的角色,甚至我的前妻都很喜欢被我从伺候的衣来伸手,饭来张手,但是她不需要一个完全的奴。终于我找到了这种似乎只有再我梦中才能出现的关系,这种关系是如此的绝对,完全,我投入了一种完全不同的性关系中,就再我感觉我的生活舒平静的时候,一切都改变了。  一切发生在两年之前,我当时刚读过一些女性统治的文章,大多数是一些职业女王的作品,象往常一样,因为实现不了这种幻想,我变得很兴奋,我开始在读一个故事,是关于一个妻子训练她的丈夫服从她的每一个想法,主要是在任何时候地点,满足她的性欲望,当然也包括让她丈夫做所有的家务,洗衣做饭,甚至每个周六都去她女性朋友的公寓收拾一切。这种模式的故事,我读过很多,但是仍然兴奋。随着故事的发展,她丈夫越来越服从于她的命令,她告诉她丈夫,周末她会和朋友出去,回来的时候,希望能看到丈夫跪在地上迎接自己,而且只能穿着内裤和围裙。几个小时以后,她回到家,她丈夫很听话的照她说的半裸跪在门口迎接她,她把外套交给丈夫挂起来,告诉他,继续跪到门前,她的以为朋友随后会来。我当时认为是这个妻子带回来她的女友,几分钟后,门铃响了,当丈夫跪着打开门,去看到一个男人站在外面,她丈夫显然和我想的一样,以为要来的是一个女人,所以很吃惊,楞在那里。妻子在屋里大声斥责丈夫说:“傻看着做什么啊,快请海哥进来啊。”海哥直接跨过丈夫,进去和妻子缠绵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读到这里我的下体足足张长了2寸。之后说到妻子和海哥走向卧室,吩咐丈夫带两杯红酒给他们。当丈夫震惊地把就端进卧室地时候,两个男女已经纠葛在床上了,妻子握着海哥的棒棒,钟爱的抚摸。当丈夫情形过来,吻这到底是怎么了,妻子直接了当地说,她这个丈夫现在不过是一个奴才而已,但是她仍然有正常女人地需求,但是作为奴隶的丈夫是根本没办法象一个男人一样满足她的。她给她丈夫下了最后通牒,以后完全服从自己,或者干脆立刻离开。丈夫被眼前的一切弄懵了,甚至哭了出来,恳求妻子不要离开自己,自己可以为妻子做任何事情。看到这里,我的下体完全勃起了。接着她的妻子满脸坏笑看着她丈夫,转头对海哥说:“听见了,海哥?我们的奴才愿意为我们做任何事情。”当我看到‘我们“这个词的时候,我的下体甚至兴奋地踌躇了两下。我从来也不是一个同性恋,心里有点困惑。故事在继续着,妻子命令丈夫为他们用嘴脱光衣服,丈夫从妻子的丝袜开始脱,妻子把脚尖插入他嘴里,说:”海哥和我已经相爱一个月了,明天他会搬进来住,你要照顾好我们的起居一切需要,我的意思是我们两个人,我希望你完全听从海哥的话,不要有任何异意,明白吗?“。丈夫的回答是肯定的,”遵命,主子。“妻子听到这个回答,把脚踩在他胯下,给了他一个耳光,说:”你说遵命,女主人,还有什么啊,奴隶?“丈夫委屈地说:”遵命,主子和爷。“值得指出的是,我过去没有看过这种类型的小说,效果相当明显,这次的高潮,无比的强烈。  快到周末了,六月的华北春意盎然,昨晚我读的那个故事还在脑海里萦绕,昨晚射精后,我睡得死沉,像个孩子。这个周末我要和我的朋友康文轩去钓鱼,文轩和我是发小,经常在一起,他老婆是高中同学,妮妮。我们大三的时候她是大一。事实上我是他们的介绍人,有时候,我会想,也许她更应该留给我自己。  这样一个女人,不仅是聪明漂亮,而且是个非常坦诚的姑娘,在我结束了7年的婚姻以后,他们在精神上一直支持我。我们三个人无所不言,只有一件事情不是,拿就是我喜欢做奴才的性爱好。到不是他们不理解,我只是不想任何事情影响我们的友谊。另外,文轩经常对我炫耀说他老婆多喜欢他的鸡巴,喜欢和他在任何地方做爱。就是说他们的性生活非常的美满,不会象我一样只是子还这一种模式的。  完成了一天的工作,我洗澡收拾,为这次出游做准备。转天晚上六点,文轩来了,这次连妮妮也一起来了,本来说好是我和文轩去的,妮妮周末有安排了,好像是去购物。文轩家境很好,甚至有自己的私家车,我们要三个小时开到葫芦湖垂钓,在路上我们就弄好了冰块和啤酒,男人最喜欢了,啤酒的味道很好。经过漫长的工作,我可要好好休息了。文轩负责开车,妮妮坐他旁边,我在他后面。  显而易见,文轩和妮妮是出色的一对,一直保持很好的身材,妮妮172,115斤。还有一双美腿。很符合比例,我想罩杯比c小点有限。脸很性感,有点宽,高颧骨,两个酒窝,细嫩的皮肤,厚嘴唇,嘴稍微有点大,总是充满自信的微笑。她是越成熟越美了。文轩183,160斤,宽胸,肌肉发达,是个英俊但文气的脸。  他们结婚的时候就知道妮妮无法生孩子,这虽然是一种打击,但是很快他们感受到没有孩子的婚姻更幸福。让他们有时间钓鱼,旅行。  另外说一句,读者已经知道我心底那种黑色的欲望,不过还不知道我的名字,我叫子路,176,150斤。不是那种肌肉男,但是还没发福,另外还有一个不安分的鸡巴。让我们回头继续说,我们喝第二瓶啤酒的时候,象其他老朋友一样互相吹牛,妮妮反坐在椅子上,把靠背放到了最低,我注意到妮妮的用她的脚趾摇摆凉鞋。她穿着黑色的吊带衫,坚挺的乳房露出深深的乳沟,黑色牛仔短裤,更显出她修长的美腿,沿着美腿向下,脚上是一双高根软皮黑凉鞋,她翘着二郎腿,抖着鞋子,由于昨晚的故事还在影响我,所以这样的情景,无疑让我在聊天里走神了。  “子路,子路。那书名字是夏日的百合。”她说。我这才注意到她在和我说话,我的眼神从她脚上移动到她脸上,她脸上露出会意的微笑,我感觉自己的秘密都被她发现了。  我只能尴尬的说:“对不起,刚才没听见,我在想明天的安排。”  她看看我,讽刺的说:“是吗?子路。”同时我听见她的鞋子掉在地上,她的眼睛一直盯着我,这5秒仿佛一年,我都能感觉我脸红了,情不自禁,我还是低头看去,当我抬眼看她的时候,她微笑的眼中仿佛在和我说些什么  “文轩,还要一瓶吗?”她问。  “算了吧,我还要活着上岸呢。”  她转头对我说:“子路,给我拿一瓶来。”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敏感,她的声音一直是友好的,但是这次似乎有些命令的口吻,不过没关系。  “保证小姐满意。”我玩笑。“呵呵。”文轩笑,“别和她这么说,”她可喜欢使唤人了。“  我递给她啤酒,她高兴的说谢谢,转身把脚搭在文轩大腿上,说:老公,穿高根一天了,帮我按摩按摩了。“  “我这里有好东西给你按摩的。”文轩笑着摸摸自己胯下,“你一定喜欢,小姐。”  “看你说什么呢,你总是乱说话。”她也笑了。  文轩说:“看来我们应该找个按摩小姐伺候我们。”  “为什么不是男人,我觉得男人伺候我们更有意思。”  她很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她如同天使一般的眼光,让我无法说不。  “我也那么想,”我只得说。  “好了。”文轩笑道,“你给她按摩好了。”  妮妮把椅子转过来对着我说:“怎么样?”  “没,没问题啊。”我有点尴尬。  “好啊,”妮妮笑了,“把椅子转过来,我们开始啊。”  “成。你伺候她吧。”文轩打趣。  “呵呵,你不会介意干这活吧,子路。”  她再次看着我,我看不出她和文轩是不是在玩笑,我可以从游船反光镜看见文轩的笑脸,那表情分明是在说“你哑巴了?”我决定试试。  “你放心,我乐意效劳,”我说。  “去吧,宝贝。”文轩笑着说,“这是他自找的。”  她微笑着把赤脚搭在我腿上,天啊,她的脚真漂亮,我猜她穿的是38码鞋。  她拱了一下脚背,她的二脚趾比大脚指长,她肯定非常注意脚的护养,或者天生这么嫩。脚趾甲错落有致,上面都图着透明指甲油。  在我开始按摩之前,我要说,脚往往是一个想做女人奴才的乖僻性爱好者的一大崇拜的方面,所以对我而言,这无疑是美差。我开始用拇指在她的拇趾肚上开始温柔的呵护,几分钟内,妮妮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她的陶醉写满了她的脸和嘴唇,我开始按摩每一个脚趾,甚至脚趾缝也不放过,按摩她紧张的脚踝,让她放松。  文轩看看她的脸,“死妮妮,舒服吗?”  妮妮笑逐颜开,“简直舒服死了。”  我化了一个小时让她享受按摩,这期间,好几次我都想吻她的脚趾,但是克制住了,幸好在到葫芦湖之前,我们下车在路边的餐馆吃了顿饭,很实惠,味道也不错,那时候我突然有一种感觉,我这两个老朋友似乎成了陌生人,因为之前,我从来没有对他们产生性幻想,糟糕的是,现在我开始觉得妮妮很性感。们着大一个理想的宿营地,很干净,周围环绕着小树,最近的露营的人大概在一里地之外,过去我们经常来这里,都是人很多,周围到处是帐篷,是篝火。  夜色是这么的美丽,天空如此清澈,星星在眨眼,蟋蟀放声高歌。文轩和我喝了一些啤酒,妮妮在帐篷里收拾,提到给妮妮按摩的事情,文轩没有一丝嫉妒,我很坦白的对他说:  “我很喜欢给她按摩,不过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说。  “那是什么意思?”文轩问。  “可能一个男人说这个,让你惊讶,很不容易解释,不过我……我很在其中能感受到一种很大的快乐。”  他看着我说:“我和妮妮没有你想的那么天真,我们知道性的方式有很多倾向,实际上,你说什么,我们都不会惊讶。”  这时候,妮妮从帐篷里出来了,她换了一条levis的裤子,红黑格子的衬衫,她浓密的黑发有点凌乱,搭在她肩上,看起来很妩媚,她从冰盒子里拿出啤酒,坐在我和文轩之间,喝了一口。  “你们聊什么呢?钓鱼?”  “我们刚才讨论性的倾向。”文轩说。  “嗯,有意思,很像勇气实话大冒险啊。”  “那么谁先开始?”我问。  “我们都是老损友了,”妮妮说,“我们干脆不说勇气了,大家都说真心话,一个人一个问题,子路你开始。”  “我先拿瓶啤酒再说。”我说。  “哈哈,你一定友不可告人的秘密。”妮妮笑。  “也许了。”我回答。  “也给我拿一瓶,”文轩说。  “你也紧张了?文轩?”我笑了。  “才怪,我只是想开始之后,不要有人离开。”  我拿回两瓶,递给文轩一瓶,坐下看着妮妮。  “好,第一个问题问妮妮,你曾经有过其他的男人吗?有几个?是谁?”  她笑了,“你别浪费时间,子路,顺便说一句,这是三个问题,我只会回答第一个问题,答案是是的。宝贝,该你了。”妮妮对文轩说。  我似乎感觉到这两个老友已经完全看穿我,我勉强把一口啤酒咽下。  “好的,子路,你很喜欢给妮妮按摩,我的问题是,你是不是同样喜欢这样给男人按摩?”  我嘴唇一下子干了,我又喝了一口,文轩和妮妮都盯着我的眼睛,似乎要发现什么,我决定实话实说,不过只是这个问题,我知道他们会理解我,都是老朋友了,一下子觉得轻松了很多,我回答道:  “嗯,都一样喜欢。”  他们都笑了,看来我的回答他们很满意,下面该妮妮问了,但是她看着我一分钟什么也没说,这让我又一点局促,不过她似乎很喜欢这样。  “你是不是恋足啊,子路。”  我楞住了一下,看着她的眼回答是的,她眼里没有一丝惊讶,似乎她早就知道,只是等我承认一样,我不知道为什么。  “继续我们说的脚的问题,”我说,“你是不是很喜欢我的按摩?坦白说,别骗我。”  “这只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子路,是的,我绝对喜欢,你手指按摩技术非常好,正是因为你是恋足者,如果是一般男人,按摩5分钟就不干了,但是我想我不叫停,你都不会停止的。”  太棒了,她真是知音,好像者方面,她比我还在行,我彻底对她信任了,她在适合的时间说了适合的话。  “好吧,该轮到我了”文轩说,“子路,你现在说你是恋足者,除了喜欢给妮妮按摩脚,你还会有更多的想法吗?”  这时的宁静有些虚幻,我甚至听不到了蟋蟀的鸣叫,妮妮的脸上是顽皮的笑容,文轩也在微笑,似乎在欣赏我的尴尬,“来啊,子路,”妮妮说,“都是老朋友了,不用不好意思,对了,我更喜欢有人给我舔脚趾。”  她语气看起来很认真,这让我的思维无疑向前更深的陷落。我的声音打破了宁静,语调简直就是一个罪犯在招供。  “是,我喜欢舔你的脚趾,我会永远崇拜你的双足。”出乎意料,他们没有大笑,妮妮移动身体靠近我,揽住我的肩头,“别这么不好意思,你还是你,事实上,我们越了解,越觉得你很好啊。”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文轩说。  “你们呢?”我问。  “我想你在今晚结束之前,会知道的。”文轩回答。  “别打岔,该我提问了。”妮妮说。  她放开我的肩头,继续坐回我们之间,当她提问的时候,我感觉,对我的逼供刚刚开始。  “好的,子路。你说了你崇拜我的脚。我再问你个私人问题,我想我知道你的答案,如果回答和我想的一样,那么我们就结束这个真心话游戏,开始我们的讨论。据我所知,恋足者,大多有特殊的性倾向,就是喜欢做奴,我想知道你是不是?”  我看了看他们,我不肯定他们到底在想什么,都表情严肃,但是真实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她说的很对。  “是的,我是有这种性倾向,喜欢做奴才,贱狗,什么的,你们想怎么叫我都可以。”  “这正是我们想知道的答案,”文轩说,“刚才我说了,妮妮和我不是你想的那么天真,什么都不懂,你现在这么坦白,我们就做回真实的自我,其实我和妮妮的性生活也不是那么正常,我们十年前就开始换妻。”  我对于他的坦白很吃惊,但是什么也没说。  “我们和其他夫妻的关系都很好,”妮妮说,“我和文轩约定,不能单独出去快活。两年前,和我们交往的一对夫妻收养了自己的性奴,我们谈了很多虐恋的关系,也读了很多的资料,所以我们让他们把自己的性奴带来一起。”  “我们都很喜欢那个女奴,”文轩说,“不过我们只用了她一个晚上,那对夫妻只借给我们用一个周末。”  “那天真棒,早晨起床的时候,我们根本不用担心床上的混乱,她都收拾了,还给我们把早点端到床上,”妮妮说,“不过最棒的还是关于性,她非常喜欢伺候我们,自从那个时候,我们就想能饲养一个自己的奴。”  “我们曾经在网上寻找过,”文轩说,:“见过几个感觉不错的,在公共场所,但是都满意。”  “我们都想放弃了,”他继续说,“因为这样实在是不安全,社会上大多数人一说sm就是以为家庭暴力,拿着小鞭子,无聊的抽,他们不明白sm是虐恋,其中有很多精神上的东西,都是你情我愿,绝对不是强迫的。”  “象文轩说的,我们几乎放弃了,上个月,我在市中心,遇见你前妻了,我很久没见过小傅了,所以一起午饭,可能是喝多了,我们开始说性,小傅说她现在的老公非常好,不过还怀念你一些特殊的东西,我当然问她,是什么特殊的了,她说这个不好说,又多喝了几杯,她开始告诉我,你特别喜欢给她做奴,你恋足就是她告诉我的,她说虽然喜欢,但是后来性虐待的成分越来越多,还是有点不能接受,我想你是想完全做她的奴,她不适应。她还想着你的好,现在想她现在的丈夫也稍微又一点这种倾向,不过我猜,她老公不是做奴的材料,她甚至说,最好拥有两个世界,她的丈夫做她的爱人,你做她的奴。”  “那天回家,妮妮别提多兴奋了,”文轩说,“我还以为她买了什么便宜货呢,就问她买了什么,她说什么也没买,我就问她怎么这么兴奋,她说有件事和我说,我们甚至到我们最喜欢的餐馆吃饭,她只是说这值得庆祝。”  “文轩和我找了一个僻静的座位,我直接问他,是不是还想饲养个奴,他只是喝酒没说话,我知道他的意思,我说我发现了一个特别合适的人,但是有个问题,这个人是男的。”  “妮妮说下去之前,我声明一点,我不是个同性恋,实话说,我尝试过,有男人给我口交过,但我不喜欢给对方口,我猜我喜欢的是那种征服别人的感觉,一个男人,跪在我脚下,给我口交的样子,妮妮也在旁边看得很兴奋。”  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简直晕了,他们真是开放,甚至文轩承认和男人搞过,那么自信,没有丝毫犹豫,我惊讶得说不出话,他们每句话都冲击我的思想。  “文轩听我说是男人,没有很吃惊,当然他问我是谁,我说是我们都熟悉和信任的人,他立刻好奇了,我说是我们最好的朋友,他惊讶的说是子路?我又说了遇上小傅,和她午餐,和她说你的那些话,我们回家以后说到了半夜才睡,那晚我们做爱的时候特别爽。所以我们约你钓鱼,其实我根本没计划逛街,这次郊游是我们策划的,我们启发你,这是我们唯一得到你的方法,不论如何,你都是我们最好的朋友,如果你拒绝这种主奴关系,我们也能理解并且尊重你的决定,同样的,如果你决定伺候我们,我们会严格驯化你,我们不会强迫你做什么,但是会训练你成为更合格的奴,我们都知道一个有奴性的人,都渴望完全的归属,相信我们,如果你真想伺候我们,我们会完全的拥有你。”  “我们今晚谈了很多,子路。”文轩说,“我们问了你很多,我想你也有很多想问我们,如果你想伺候我们,妮妮一定会按照她原来想的驯化你,就是说,要同时伺候我们俩个人,满足我们两个人的突发奇想。”  “在我们进一步之前,”妮妮说,“我们浪费这么多时间说这个,说的已经很详细了,不过伺候我们,是否很吸引你。”  这时候,我的感觉很奇妙,很不真实,就像是做梦一样,也同样怕的要死,我感觉自己在梦中,绝对渴望去伺候他们。  “能伺候你们,”我说,“梦就会成真,我曾经找过一些女人做这个,对于她们只是短暂的游戏,只是多尝试一种性方式,但是对我不同,我很感谢她们成全了我的幻想,但是我知道,那不是她们的梦想,你们不知道,我多少次都想象能真的被拥有。”  妮妮和文轩的脸上微笑更浓,我知道,他们很喜欢听到我这么回答。  “好了,我们现在知道你有多渴望伺候我们了,还有什么障碍,我们一起克服。”妮妮说,“子路,你是不是能伺候好文轩的性需求,就象伺候我呢?”  “我不是个同性恋,也没和其他男人尝试过什么,但是我有奴性,昨晚我读了一个故事,说一个丈夫伺候他的妻子和妻子的情人,没读完,我就射了。好了,直接回答你的问题,我想伺候你们两个,不是问题。”  “好了,障碍不存在了。”妮妮笑了。“我现在和你说,一些基本的东西,如果你要投入这个关系,没有我们的允许,你就不能性满足你自己,你不只是要满足我们的性需要,我们也要用你其他一些方面。”  “还有什么方面?”我问。  “仆人了,司机了,厨子了,甚至做我们的家具,”妮妮笑,“你有没有想过,子路做我们的大脚凳啊,文轩。”  “我觉得他更适合做家里的沙发。”文轩咯咯笑了。  “我们不是虐待狂,子路,但是肯定要训练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